新西兰外遇门华裔女主角接受采访 自称落难"公主"
据新西兰天维网报道,与奥克兰市长Len Brown的绯闻,让来自香港的1.5代华裔移民Bevan Chuang“一夕成名”。丑闻爆发后,她一直躲避着媒体的追访,除了曾接受过英文先驱报的一段15分钟的视频采访,以及TV One的Sunday节目访问外,对于这段“往事”,她并不愿说太多。在她看来,每个故事都有很多面,最重要的是是否有人愿意放下偏见,真正聆听。
显然,在与Steve Braunias的交谈中,Bevan Chuang感受到了这一点。这则刊登在最新发行的《Metro》杂志上的名为《Little Princess》的文章,受到了Bevan的极高评价——“一个素未谋面的记者竟然是把我看得最透的人。一个优点原来是自残的根由。”她在自己的朋友圈如是写道。
在这则访问中,Bevan Chuang将自己的过去、现在和将来“和盘托出”,并努力试图还原了整个“外遇门”事件的经过起伏……
被丢下的“公主”
关于自己的家庭,Bevan Chuang在TV ONE的节目里略有提及,但着墨并不多。事实上,她来自香港一个非常富庶的家庭,她的父亲,是一名地产开发商。在Bevan的记忆中,她一直是爸爸的“掌上明珠”,尽管还有一个妹妹,但一直以来,爸爸都更偏爱她,只要她开口,便会满足她的一切需求。
Bevan仍然记得年幼时的幸福画面——父亲带着她们去欧洲旅行,在英国,他们家有一栋有庄园大房子,而在巴黎,他们家也有产业。“小时候我会画画,我爸爸会把那些画随身带着,到处向别人展示,他非常为我感到骄傲,我就像是他的小公主,真的有点被宠坏了的感觉。”
然而,这一切却在她16岁那年发生了改变。那一年,她和外婆、妈妈和妹妹一同来到新西兰,而原本打算与她们一同移民的父亲却忽然决定“结束这一切”。就这样,她们“四个女生”忽然被“丢弃”在了新西兰。
“忽然间什么都变了,生活变成了一场战役,我们需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另觅住所。妈妈很难过,外婆年纪越来越大,而且不会说英语,我则去学校上学,努力融入新生活,连家里的狗都表现得十分异常,我们四个人,就这样慌乱忙碌地努力在这个地方立足。”
在被问及对父亲的感情时,Bevan坦言,自己仍然非常想念。但至今,她仍然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被如此深爱她的父亲“抛下”了。而也正是因此,她甚至患上了轻微的急性焦虑症(Panic Attack),如今仍在频繁发作。
显然,幼年时的这段经历,深刻地斧凿着Bevan的性格。“老实说,我有非常强烈的不安全感,因为我觉得任何事情都会改变,就像原本我以为可以依靠的父亲,忽然间就这样离开了——这真的让我变得非常缺乏安全感,我需要时时刻刻确认,一切都还好。”
“我常常问自己,我是谁,我够不够好,而且我总是不自觉地讨好他人,因为觉得只有那样,别人才会珍惜我,和爱我。”
大约6年前,Bevan开始接受心理咨询,开始尝试不再为了讨好别人而做一些事。她承认,这一切,或许都与父亲的“不告而别”有关,“我总是觉得也许我应该做些什么,让他再喜欢上我。我总是需要不断得到别人的肯定,让我确信自己是个好人。”
“不后悔,和Len Brown的那段时光”
与最初Stephen Cook在博客上爆料称她只是感到Len Brown的权利“很迷人”不同,Bevan说,自己当时与Len Brown是相爱的,并且对此,她并不感到后悔。“我是说,对于所发生的一切、对他的家庭和孩子带来的屈辱和伤害,我感到非常后悔,但对于我们共度的那段时光,我并不感到后悔,我们有过一段非常美好的感情。”
那么,对Len Brown的爱,是否有对父亲的“移情作用”呢?对此,Bevan给出了否定答复——“和他在一起的时候,我感到非常放松,而且感到很安全。因为我知道他会一直在那里,这让我感到舒心。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,我非常尊敬他,他给了我所需要的安全感。”
但她同时表示,与幸福相比,这段婚外情为她带来的更多是害怕——时时刻刻提心吊胆被人发现。
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。比如当他们在Town Hall的Ngati Whatua Room发生关系时忽然闯入的那名保安,当时,她赤身裸体,Len Brown则光着下半身,“我还记得那时让人抓狂的场面,一片慌乱,门忽然被打开,我边跑边躲,但……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最后我找到了一把椅子。”
如今,一切都已变了。在被问及“你想他(指Len Brown)吗?”时,她回答:“我只是觉得很内疚,但我无法当面跟他道歉,我想他还在生我的气。”但她又并不认为这会是故事的终点——“我们最终还是会碰面的,在各式各样的活动上。我们只是需要让这一切过去。”
“外遇门”曝光“惊魂”48小时
时间回溯到一个半月以前,“外遇门”事件初曝光的那个下午。最初,她是在开车回家途中收听RadioLive节目时听到这则消息的,但当时并未提及她的名字。但当她回到家中时,她的手机响了——那是一名TVNZ的记者,而就在同时,另外一名记者叩响了她家的大门。
“我吃惊极了,不过是一个小时的时间,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这起事件的女主角。但当时,Stephen Cook曾经承诺过不会透露我的个人信息的。”几近抓狂的她立即拨打电话向Stephen Cook求助——因为此前,Stephen Cook曾说:“无论遇到什么事,请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短短半小时内,Bevan被Stephen Cook“救走”——她简单收拾了一些生活必备品,给家人留下了一张“I gotta run!”的字条。Stephen Cook将她安置在了一间小旅馆内,并用现金支付了2天的房费。
当晚,Bevan坐在小旅馆的房间里,收看了Len Brown接受访问的《Campbell Live》,“我感觉糟透了。房间里很冷,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打开取暖器。最后我不得不蜷缩在被子里,把电热毯打开,那是整个房间里最暖和的地方……”
“我躲进被子里,开始哭泣,这时,我的一个朋友发来短信,问我还好吗。然后他帮我定了些披萨,他付了钱,并且交代送披萨的人只要敲一敲门,然后把披萨门口放下离开就行了。’但当送披萨的人来敲门的时候,我还是去开了门,把披萨接了进来。”
风波平息,生活继续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接受关于此事的采访了。”Bevan如是说,“我已经厌倦了不停地在各种报刊媒体上看到自己的名字。”
对她来说,如今的当务之急是“重筑生活”。她准备继续投身社团服务和工作中去——那是她的兴趣所在。“我还是要养活自己,我还是得努力工作还房贷,这比找一个爱人更重要,我想,也许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都不会找到那个人了。”
再谈起“爱人”这个话题,Bevan甚至开始“绝望”:“有时候想到也许我一辈子也不会结婚成家了,我真的感觉很绝望。这让我非常难过,我努力试过了一次又一次,但不是遇到错的人,就是落得一场空。”
去年年初,她经历了一段情绪低潮期,但她一直在试着与之抗衡,“我其实不……我其实想死,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死……”
“我其实不想活着,我总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——我开着车,另外一辆车忽然冲过来,把我撞死。我真的希望有人来把我杀了……”
从绯闻、爱情,竟忽然讨论到生死。在自己眼中,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?在采访中,Bevan并没有给出具象的描述,但在采访结束后当晚,她发给Steve Braunias的一封邮件中,她给出了这样几个词:内心不安、十分孤寂、缺乏安全感。“我没有别的兴趣爱好,我的生活里只有工作。”
显然,如今的Bevan已经开始学着逐渐平复,参与公开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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